庄依波不由得再度咬了咬唇,垂着眼,好一会儿才又低(dī )低开口道:你知道的我们不大可能有孩子的
而申望津只能透过氧气面罩,低哑艰难地出声道:人呢?
自他受伤,两人之间许久没有这样的亲密,一时之间,庄依波也有些意乱情迷,眼见提(tí )醒了他也没用,索性由得他去。
没有,没有。庄依波连忙起身来拦住她,他刚刚才醒,你别——
庄依波低低应了一声,再没有说什么,目送着他走了出去。
人生还很长。她红着眼眶看着他(tā ),未来还很长我们可以一起,慢慢来
对。庄依波忽然直截了当地开了口,承认道:我是怪你你(nǐ )当初的确做得不够好——不,不仅仅是不够好,是很坏,很坏——
申望津仿佛察觉到什么一般(bān ),骤然回神看向她,伸手抚上了她的眼角,这是在怪我?
申望津一时却没有再开口说什么,目(mù )光渐渐失了神,仿佛是回忆起了什么。
……